为了不被姐姐拿走自己的肾
11岁的他不得不把母亲告上了法庭
因为自从生下来的那一刻起
他就是为姐姐延续生命的工具
只要姐姐的病情一旦加重
他就会被残忍的送上冰冷的手术台
为姐姐捐献他的各种身体所需
从刚出生时就被带走的脐带血
到5岁时被迫抽取的淋巴细胞
从6岁时被迫捐献的粒性白细胞
到9岁时被强行抽取的骨髓
抽血化验 骨髓穿刺 早已成了家常便饭
在他生命的11个年头里
他曾住院8次
抽取骨髓6次
其他大大小小的手术更是不计其数
尽管如此
姐姐的病情依然不见好转
这天姐姐的病情再次出现了恶化
只见她虚弱的躺在床边
突然一大口鲜血喷涌而出
安娜吓得躲在哥哥的身后
小脸上满是惊恐
而这一次
她需要的不再是血液或者骨髓
而是一颗肾脏
母亲毫不犹豫的命令安娜
捐出一颗给姐姐
他再也无法忍受
选择了反抗
然而换来的却是母亲一记响亮的耳光
为了拥有自己的身体行使权
他最终决定把母亲告上法庭
为了能凑够请律师的钱
他卖掉了自己唯一值钱的项链
接着
便带着钱找到了当地最有名的律师
看他满脸的笑容
律师还以为她是来推销饼干的小女孩
可当她说出要控告自己的父母
律师惊呆了
为了让律师相信自己没有说谎
安娜为她讲述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在12年前的一个早上
母亲突然发现了姐姐后背上的淤青
经过检查发现
她得了急性前骨髓性白血病
如果要想活命
必须进行骨髓移植
母亲决定不论什么情况都要救女儿
然而却被医院告知
父母和各个的白细胞抗原都不匹配
如果要等其他人的捐献
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间
为了能够尽快解决这个问题
医生给他们出了一个主意
可以通过先进的基因技术
制造一个完美配型的孩子
有时候
孩子的脐带血就有不可思议的功效
听到这母亲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安娜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被制造了出来
她一出生便成了姐姐的活体零件库
只要姐姐有需要
无论是脐带血还是白血球 干细胞 骨髓
父母都会毫不犹豫的从他身上索取
那厚厚的医疗记录便是最好的证据
上面详细的记录了他的每次手术
和捐献的东西
当看完文件之后
律师问了安娜一个严肃的问题
如果你不捐献的话
你知道你的姐姐会怎样吧
虽然安娜身上的钱不多
但面对她那坚定的眼神
律师打算接下这个案子
因为她从小患有癫痫
能很好地理解
身体不能自己支配的感觉
然而当母亲收到法院的传票
却相当的气愤
她认为这简直就是胡闹
你竟然不愿救自己姐姐的命
甚至当场就给了安娜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么多年
母亲一直认为
安娜的付出都是理所当然的
当晚的家庭会议上
安娜迫切的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我已经咨询过医生
不说
肾脏移植手术的年纪尚小的我有多
么危险
而且就算移植成功
也不一定对姐姐有用
这根本就是赌博
而赌注却是我的一生
如果我只有一个肾脏了
那我剩下的人生都要活得小心翼翼
不能喝酒
不能去沙滩聚会
不能参加拉拉队
甚至也不能怀孕
我应该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然而母亲却只认准一件事
那是你的姐姐
父亲还算理智
可他也想不通
事情为什么会到今天这种地步
父亲带着愤慨的安娜
来到了他工作的消防队
安娜一到这里
就和大家相处的其乐融融
这让父亲不禁陷入了沉思
这些年来
他和妻子对安娜似乎只有索取
却很少给予关心
安娜的出生只是他们的一厢情愿
父亲猛然觉得
他应该给安娜选择的权利
夫妻俩因此大吵了一架
次日母亲直接闹到了律师事务所
试图让律师停止对安娜的援助
因为安娜还不足14岁
没到有自主行为的年龄
之所以能明白这些
因为母亲之前也是一个律师
为了照顾生病的姐姐
他放弃了自己的事业
为姐姐牺牲
母亲向来都没有预算和底线
还记得姐姐第一次做完化疗手术
头发全部掉光
自卑的不敢出门
母亲二话不说就果断剃光了一头长发
他的以身作则
也换来了姐姐的重拾自信
这是每个人都能看得到的付出
这也是他一直都在坚守的信念
但律师的态度却很坚定
他要帮助安娜挑战法律
并详细罗列出了他们对安娜的罪行
然而母亲却认为
我们都经过了安娜的同意
一句话把母亲问的哑口无言
母亲认为律师只是个追求名利的人
最终
两人的聊天不欢而散
只能法庭再见
没多久两人便来到了法庭
而法官半年前失去了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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