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央嘉措曾经写过
最好是不相见
如此便可不相恋
最好是不相知
如此便可不相思
可惜有些孽缘
终究还是无法躲过命运的捉弄
明明是没有结果的爱情
却偏偏被阴差阳错纠缠
这是一部让人欲罢不能的电影
正如妮安娜和薇尔娜
那欲罢不能的暧昧一样
看过之后
久久无法走出那浪漫到了极致
却又凄凉到了极致的爱情
1941年 二战期间
被迫与德国签订停战协议的法国
正处在维西政府的统治之下
在一个海滨小镇上
妮安娜和他的爷爷
相依为命地生活在一栋老房子里
妮安娜是一位钢琴老师
平日里靠教孩子们弹钢琴来贴补家用
自从父母离世后
他就凭借着一己之力撑起了这个家
虽然身陷沦陷区
可他热爱自己的国家
痛恨侵略者
对每一个穿着德国军服的人
都恨之入骨
但却敢怒不敢言
战争虽然来过
可平民的生活却还如蝼蚁般苟延残喘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
尽管如此小心翼翼的活着
祸端却从天而降
一个德国士兵的不请自来
为这个苦难的家庭
带来了一个糟糕的消息
他们的房子被征用了
一位德国军官将会住在这里
士兵的语气强硬的不容置疑
就好像
这栋房产本来就是德国人的一样
妮安娜和爷爷虽然极不情愿
可在这强权乱世
他们所能做的也只有默默接受
而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
士兵居然选中了
妮安娜去世父母的房间
那可是他的内心深处不可碰触的柔软
可他又能怎么
办呢也只能再次强压怒火
而这一番变故
也让他对这个还未到来的军官
更加的厌恶
这也使得他这一天
都在愤怒和焦躁中艰难度过
而夜幕降临后
气温骤降
为了抵御这个夜晚的寒冷与枯燥
妮安娜在壁炉前弹奏着钢琴
在这个战火无休的年代
也只有音乐可以疗以慰藉
而窗外
听到悠扬琴声的一双脚步却刻意放缓
似不忍扰乱着天籁之音
男人轻推门扉
屋内琴声悠扬
谁料借着他最喜爱的巴赫的曲子
他安静的驻足聆听
年轻俊朗的脸庞伫立于门后
默默地注视着这场演奏
不忍开口
打破着美妙的乐声
然而妮安娜最终还是看到了他
琴声戛然而止
男人一个正步
略疑欠身
礼貌地向主人们问好
随后自我介绍说他叫维尔纳
是德国上尉
如果有选择的话
他绝对不会选择住在贫民的家里
给别人造成困扰
但是很遗憾
他身不由己
他是被高层安排住在这里
作为一个入侵者
尽管不是出于自愿
他并没有那种理所应当的居高神气
恰恰相反
他表现的彬彬有礼
当他请求妮安娜带自己去房间时
也不忘再次立正志意
向爷爷道一声祝您晚安
尽管维尔纳表现的极有教养
可他并没有博得妮安娜的好感
反而
让他更加厌恶被侵略的弹奏这一行为
他自此发誓
只要他还住在这栋房子里
他就绝对不会再碰钢琴
而事实上
谁又能预料到未来会发生什么呢
最初的愤懑也难逃时光的打磨
妮安娜大概也不会想到
自己最终几乎为了救他一命
而义无反顾的掀开情盖吧
第二天一早
妮安娜收拾妥当准备出门的时候
维尔纳也恰好出现
第一次清晨的会面
就如昨晚的尴尬一样
爷孙俩依然沉默无语
而他也依然彬彬有礼
他先是赞美了这栋房子非常舒适
是一栋有灵魂的房子
之后又让这祖孙俩安心
他不会打扰他们的生活
吃饭的事他会在营区自理
尽管这些套近乎的话说得动听
且不轻浮
可妮安娜却依然无动于衷
她只是侧身对爷爷说了声晚上见
便重重地摔门而去
愤恨之情溢于言表
场面虽然难堪
但维尔纳却并不介意
他依然礼貌的向爷爷点头告辞
举手投足间的绅士风度
让人在一霎那
甚至会忽略了他德国军官的身份
忙碌了一天的妮安娜
回到家后依然不曾停歇
年纪轻轻的她不仅弹得一手好钢琴
也做得一手好女红
她踩着缝纫机
将母亲留下的礼服修改合体
正准备展示给爷爷看时
窗外传来的骑车声则告诉她
那个男人回来了
刚才房间里轻松的气氛瞬间凝滞
爷爷拿起了报纸
妮安娜也重新搀起了缝纫机
无视是对一个人最大的侮辱和蔑视
缝纫机的声音很大
贝尔纳提高了语调向两人问好
而迎接他的依然是无尽的沉默
对此
他好像已经习惯继续向两位主人建议
说因为自己通常都是10点钟回家
为了避免打扰两人休息
所以只需要给他留个小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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