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阿旭在妈妈去世后
一个人操办了所有的身后事
然后背着行囊来到香港
寻找失联的父亲
几番打听之后
终于找到了父亲的电话
就不曾想到
电话接通后
父亲的第一句话情是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在得知前妻去世的消息后
他没有惋惜伤感
只有一句冷漠的埋怨
阿旭抱着最后的期待
希望他能和自己一起去妈妈祭拜
可这个所谓的父亲
却不耐烦地甩了一句没有时间
便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一场对话
让我们看清了一个离散家庭的情愫
冷暖母亲刚刚离世的悲伤
父亲面对骨肉的冷漠
还有这个前途昏暗的少年
初到香港的无着无落
这样的阿旭理所应当的怨气深重
阿旭初到香港时
在一家餐馆打工落脚
可苛刻的老板娘
总是会拿各种借口
来苛责这个大陆来的孩子
愤怒的阿旭本就一身怨气
被处处针对后又岂会忍气吞声
他跟老板娘大吵一架后
便离开了餐馆
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
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他偶然遇到了一个改变自己一生的人
芬姨叫谢婉芬
是一个看上去脾气古怪的老人
他买菜的袋子破了
橙子滚落了一地
恰好路过的阿旭随手捡了起来
好心的给他递上
而芬姨却并不领情
他随便把橙子塞进了袋子里
又开始焦躁地四处寻找他丢失的鸡蛋
阿旭本不想多生事端
还了橙子就打算离开
可芬姨这时却拉住了他
一脸哀求的让他陪着自己寻找鸡蛋
阿旭无奈被老人
碰瓷的事他见得多了
为了免生事端
也只好陪着芬姨返回寻找
可一路找来
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鸡蛋虽然没有找到
但阿旭却仁至义尽的把芬姨送回了家
为了表示感谢
芬姨就让他自己从冰箱里拿饮料喝
而当他打开冰箱时
也被眼前的一幕震撼
冰箱里密密麻麻的塞满了鸡蛋
阿旭不解
为什么家里已经有了这么多的鸡蛋
而芬姨却每天仍然坚持采购呢
芬姨一辈子没有结婚
无儿无女
独自空守着这么一间房子生活
为了让家里不至于死气沉沉
也为了贴补家用
他把其中的一个房间给租了出去
但是利刃租客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没有几个长情的
所以这次好不容易抓住一个送上门的
便将他当起了不花钱的老李
玩命的使唤
只是芬姨古怪的脾气说翻脸就翻脸
阿旭在给他换灯泡时
手机不小心掉落
摔碎了屏幕
他这一下午又是忙着找鸡蛋
又是送菜上门
现在又因为帮忙换灯泡而摔坏了手机
本以为要1
000块钱
换个屏幕也算合情合理
可芬姨一听要钱
马上就警惕
心气脸色骤变
把阿旭推搡着赶出了家门
好像从来都不认识他一样
被人当成免费的劳力使唤了一下午
一分钱没赚着
还摔坏了手机
而更悲催的是
他锁在路边的自行车不翼而飞
可这倒霉的一天还没有结束
当他回到出租屋时
又为房东贴了催缴房租的大字报
可他丢了工作
又断了生计
又哪有钱来缴纳房租
这一天倒霉
的经历让他对生活彻底失望
孤身在外无依无靠
未来前途一片渺茫
他也曾经想过
不如直接去找爸爸三渡难关
可他又不想让他误会
自己来找他就只会伸手要钱
所以抽搐良久也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
无奈之下只能去找食堂小发借酒消愁
然而即使酒精能暂时忘记烦恼
可终究还是要面对现实
与朋友分手后
倒霉的阿旭独自回家
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
因为欠缴房租
房东居然找来两个混混对他围追堵截
幸亏好心的路人打电话报警
否则他还不知要被打成何等惨状
新的一天或许预示着霉运散去
否极泰来
在街角蜷缩着睡了一晚的阿旭
一睁眼
就看到了一位好心帮他系鞋带的男人
男人叫阿甘
是社区爱心综合服务中心的厨师
这家服务中心
主要是为低收入人群提供便宜的食物
也为无家可归的流浪者提供帮助
而在餐馆当过二厨的阿旭见行业对口
便有心在这里找份工作
以拯救自己破败的生活
而热心的阿甘更是为他牵线搭桥
这才让他又有了容身之地
有了新的工作就得有新的住所
欠缴房费的出租屋是不能再住了
阿旭只能另寻他处
想到神经兮兮的芬姨
那里恰好没有租客
倒不如跟他商量一下
能不能
看在曾经帮了他一个下午的份上
先通融一下租个房间
等发了薪水再补给他房租
脑子不太灵光的分疑
好像已经忘记了上次的不快
他热情的把阿旭迎进门后
还招呼他一起
吃饭老人家越是客气
阿旭就越张不开嘴
直到夜深人静了
他都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而这时
芬姨那疑神疑鬼的老毛病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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