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水管工人为了拯救危楼中的住户
深夜到访市政官府汇报危楼情况
竟然牵扯出全面溃烂的腐败体制
最终导致两名官员被杀
成为邪恶体质的替罪羊
水管工清理两条生命
如何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死亡与他擦肩而过
在风雪交加的深夜
他的脚步坚定
毅然决然的走向那栋危楼
试图凭借一己之力拯救那800住户
然而却没人知道
他的结局又是怎样的凄凉
迪玛是生活在俄罗斯的一名普通水管工
和父母妻儿居住在一间狭小的房子里
他一直在自学建筑
准备参加资格考试
以及通过知识的力量改变贫苦的现状
为家庭创造更好的生活环境
他们的晚餐是一锅俄式热汤
飘满着肥油
但它既便宜又能维持生命的热量
母亲提醒迪玛
一个朋友正在出售他的房子和车子
那个人是个没用的酒鬼
他们可以用很低的价格买下来
即使去借钱买下来
也是一笔巨划算的生意
而迪玛对此却不为所动
他还需要攒钱考试
只要能考下资格证书
生活就一定会有所改善
这种借钱买房的事他不想干
母亲见无法说服儿子
就转而让丈夫劝说
可丈夫支持儿子的态度
却惹毛了多年来一直受穷委屈的母亲
他拖着肥厚的身躯
拍着疼痛的膝盖
咒骂着老实巴交的丈夫
和不争气的儿子
父亲做了40年的煤矿卡车司机
多年来的粉尘污染早已摧毁了他的肺
在活不下去的上世纪90年代
每个人都从煤矿往外偷东西
然而父亲却不肯同流合污
于是他也一直受着贫穷
被妻子咒骂了一辈子
迪玛继承了父亲的灵魂
成为黑瓦罐里最后的一汪清水
没有任何诗意
没有任何欣赏
他们都被自己的妻子嘲笑着
被这个社会跺了一脚又一脚
在生存面前
这样的男人活的确实窝囊
但更绝望的是
没有人能对这样的政治
还抱有一丝尊敬
而此时一通电话打到了家里
妈妈告诉迪玛
一幢老楼的管道出现了问题
让他马上去看看
安慰下刚与妈妈争执一番的父亲
迪玛只能赶赴现场
而就在刚才
这幢建设于上世纪50年代的老楼里
一个酒鬼因为丢了买酒的钱
便怀疑是妻子女儿所为
盛怒之下
便对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妻女
下起了重手殴打
而在殴打的过程中
水管突然爆裂
滚烫的水蒸气喷洒到她的身上
传来阵阵哀嚎
迪玛来到现场后
发现两个同事早已赶到
不过是维修一根水管的问题
何至于把她叫来
可看到那面因为水管爆裂
而裂缝的墙面时
心下不禁一震
这可是承重墙
一旦承重墙断裂
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
迪玛来到了户外
着眼看去
外墙墙体的一道裂缝
已经从一楼延伸到了9楼
大惊之下
他又跑到楼房的另一侧
同样一条如巨蟒蛇形的裂缝蜿蜒爬上
楼房的一角已经破旧残缺
随着不远处火车经过时的震颤
楼梯也发生了轻微的抖动
几块碎石应声而下
回到楼上
迪玛和两位同事商量着
这座老房子已经矗立了40多年了
半个世纪以来从未维修过
市里的城建部门即使是拨款维修
也不过是粉刷墙壁
更换管道
大部分的维修款都装进了城建部长
费多托夫的口袋
而现如今
楼体贯穿式的裂缝导致了地基异位
整幢建筑已经开始倾斜
这座老楼的坍塌已经迫在眉睫
如果不及时疏散居民的话
恐怕会酿成一场惊天大祸
而他们不过是小小的水管工
这又是深更半夜
即使要报告上级
看来也要等到明天
迪玛回家后始终难以入眠
他的脑子里
总是浮现出那幢岌岌可危的建筑
焦虑之下
他起身打开电脑做了稳定性测算
而结果却让他大吃一惊
这幢为了或将在未来24小时之内坍塌
也就是说
他必须马上将此事上报给主管部门
疏散居民
否则一切都将来不及了
深更半夜把住户们叫醒
并把他们赶到天寒地冻的户外
这绝对是个愚蠢的主意
而主管领导费多托夫是个贪污分子
对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
他自然也不会管
目前看来
也只能尽快通知市长组织疏散
而尊贵的一市之长
又岂是随便就能约见的
被儿子吵醒的父亲在这时给出了建议
市长的首席会计加丽娜是母亲的朋友
或许可以通过他来约见市长
迪玛迫不及待的问母亲要了电话
打给了加里娜
幸运的是
此时的市长妮娜正在举办生日宴会
整个政府部门都在为他庆祝
他只需要前往市政酒店
就能顺利见到市长
祭夜
大街冰冷非常
伴着沉缓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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